在談這個問題之前,首先我們值得回顧一下,在拜登成為美國總統這四年當中,美國國務卿及國家安全顧問所扮演的角色是什麼?在美國過去四年中,外交方面幾乎沒有什麼出色的表現。例如在俄烏戰爭期間,美俄之間除了軍事之外幾乎完全沒有外交的接觸。在中東,以色列同巴勒斯坦的加沙戰爭當中,儘管美國的國務卿去了以色列幾十次,但完全沒有效果。就是在中美之間的外交上,也是乏善可陳,例如中國就一再對美國表示,不管美國國務卿去了中國多少次,結果所談的跟美國的行為完全不一致 ,說一套做一套。也就是說,沒有什麼好談的,簡言之,美國在過去四年,外交上面沒有作為。
第二點值得注意的就是鲁比奧以及華爾滋兩人都不是職業外交家,所以算是生手,過去對華的言論,都是因為身為民意代表,可以亂講話,不負責任,以後的身份就不同了。更必須注意到的是,在特朗普 2.0 之後,他重要的任務之一 ,就要把美國政府裡面的Deep State (建制派) 剷除掉,而這些建制派最多的就是在國務院,國防部及情報機構裡面。在這個前提之下,盧比奧一定會把一些建制派的職業外交家開除掉。於是在國務院裡面會缺乏許多資深的職業外交家。相信盧比奧一定會花很多時間來吸納人才,重建國務院,並且他自己也要學習許多外交的知識。
第三點就是今日世界大國,如俄羅斯的拉夫羅夫以及中國的王毅,在外交方面都是已經是經驗豐富的高手,並且他們也有非常強的班底,所以對付美國的新手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第四點就是特朗普2.0版政府組織的特色。特朗普對於這一期政府官員的任用,最重要的要求就是對他本人的忠誠度,未來中美關係決策,多半會掌握在特朗普以及他親信智囊團的手中。如副總統萬斯(Vance) 以及馬斯克 (如果他有本領跟川普的關係保持下去的話)。盧比奧以及華爾滋由於他們的外交經驗不夠,多半是執行者。
當今美國在處理國際外交方面的困難程度非常大,例如俄烏戰爭,以色列同巴勒斯坦加沙戰爭,伊朗問題,北朝鮮問題,都非常棘手,而最大的挑戰是如何面對俄羅斯以及中國?況且在這段時間,俄羅斯以及中國,已經對未來美國的特朗普政權,做了各方面的準備,這使美國更難應付。
根據上面幾點分析,我個人覺得對於盧比奧以及華爾滋的任命沒有必要過份的憂慮。在過去四年中,美國的國家安全顧問沙利文直到今年8月份才首次訪問中國,作為大國的中國有能力來應付各種挑戰並作好萬全的準備。特朗普上任之後,以再次讓美國偉大為優先,在外交方面也許跟過去四年相同,沒有什麼突破, 反過來說,中國也不可能期望特朗普挑選一個親中的人士,來擔任美國的外交主要官員。
如果盧比奧一定要堅持訪問中國,中國在對盧比奧制裁的情況之下,也許只能讓他去新疆烏魯木齊,在路旁邊的維吾爾烤羊肉店,吃一頓真正的烤羊肉吧。也可以順便看看中國維吾爾人的生活近況,這也許是做外交官的訓練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