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危脅委員會 (Committee on Present Danger:China, 縮稱CPDC)是被當時(March 2019)任國安會委員,斯迪夫班農,復活的一個非官方獨立超黨派的精英政治團體。其目的是用公眾教育和宣揚中國共產黨對美國的傳統的和非傳統的安全危脅來保衛美國。此委員會雖自稱不採取任何政治理念(ideology)但認為當今中國共產黨與以前蘇維埃共黨一樣對美國自由主義有實際和政治理念的危脅。美國公民需要一個政策上優先的新的共識來擊敗這種危脅。在美國,政治性的組織很多,但重要的是看它的成員的地位,財源的來處和多少以及它的歷史背景,過去的表現和當今推行業務的效率。中國危脅委員會復活以來,成員很多,力道很大, 非常積極參與政治選舉,以求建立公民共識,贊助與其目的相合的保守,偏右,反中的政治人物當選(推翻異者)以及聯合並影響美國的智庫組織和精英。所以不論美國華人和中國公民都必須關注這個組織的來龍去脈和其意義動向。
最早在二戰之后,美國對共產主義產生恐懼並全力領導全球反共。在1950年美國約翰霍布金斯大學(巴迪莫,馬利蘭州)成立了一個國際事務研究學院 (School of Advanced International Studies). 它的伙伴創辦人,保羅尼茲 (Paul Nitz) 領著一幫人做了一個國家安全政策的研究報告,成為國家極機密文件,也就是后來泠戰(1950-1990)的藍圖,代號為NS6-68。美國第一個‘當今危脅委員會’(Committee on Present Danger, CPD) 就是為推行NS6-68而成立的。CPD有它起伏的時候,美國杜魯門總統(1945-53)就曾經反對過。它的第二次作用在說服卡特總統(1977-1981)了解當代危脅, 但卡特承認中國, 對當時泠戰採緩和讓步態度,以致有蘇維埃’緩和對持‘和達成‘戰略武器限制’(SALT II)的協約。可是, 1980年底雷根當選總統,之后採用了不少CPD會員進入他的政府團隊。后來,蘇維埃解體,泠戰結束,大都歸功於雷根,當然CPD也居功不少。
當代危脅委員會的第三次崛起可說在2004 年布希總統任內(2001-2008),在911恐怖襲擊美國世貿大樓(2001)之后。恐怖主義確實產生了全球恐慌,但美國的防恐措施,在國內達到高效度的成功,但是在海外,遏制恐怖主義的源頭,並沒有明顯的成功。戰爭不斷,恐怖組織流竄,即使剷除了幾個首領,基本問題牽涉到種族,宗教,地域,主權和歷史文化遺傳,完全無法策底解決。CPD也就無功可居。特朗普只想如何翻篇,把它當熱蕃薯丟棄。他所面對的是美國進步減速,尤其與中國相比。但是這不是受中國之害,而是美國自身發展政策的問題。班農如今被特朗普解用, 特朗普政府三年多來經過了不少的人事變動,從極右,保守,強軍,唯美,出發,在國際事務上可說是無大成就。這第四次的當今危脅的復活,針對著中國,而成立CPDC,是件大事,參加的成員很多,由班農帶頭,但超級人物沒有,甚至包含反中 華人與民運和法輪功組織有密切關係人士。要說不帶政治理念,只為愛國,似乎是自欺欺人。
從CPDC的網站可以看到它的動向。除了提到對美國基礎建設(infrastructure)應當加強之外,其它動作全是反中宣揚中國共產黨對美國和世界的危脅。網站上居然有法輪功信徒發表武漢病毒是中國制造生物武器失誤所產生的。這種造謠摸黑違背良心正義的演說和文章,只是會對CPDC的信譽產生損害和對媒體提供假新聞。在美國有不少中國專家和智庫都對假設中國是敵人提出疑問甚至反駁証據,CPDC沒有提出可信的証據証明中國是美國的危脅,即以抗中為立場要造成全美共識。此目的很可怕。這世界已經有過泠戰的歷史,其中不少有毀滅人類的危機,泠戰的結束是人類的幸運。我們沒有理由來再制造一次危險的泠戰。CPDC的成立已經對美國媒體有不小的影響,尤其在競選中用不同手段促使兩黨在抗中上產生共識,以強勢反中論調代表愛國,救國以騙取選票。進而想在民間造成強烈反中共識。如果成功,那是非常危險的法西斯運動。
避免戰爭,外交和國際話語權極為重要。中國一句名言,天下大事,匹夫有責。當今通訊發達,百姓的聲音,不可忽視。媒體雖有被控制的情況,但是衆志成城,尤其民間私人接觸,切勿忽視個人說話,引用文章的影響。此文目的之一就是喚起大家對CPDC的注意,及其影響力。盡一己之力撥亂反正,為正義,世界和平發聲。